68.你们这种禁欲系其实是纵欲系吧(H)(三
  他的初衷,正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原始的东西淹没。
  精灵紧抱着梅尔战栗的身体,每一次沉重的挺顶将她的呻吟撞得粉碎,也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他越发不堪的思绪上。
  治疗,是在治疗。 这个不断强化的念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不再仅仅是托举和撞击,而是像禁锢猎物的藤蔓般死命收紧,将她剧烈抽搐的腰肢与自己滚烫坚硬的腰胯锁在一起,仿佛要嵌入彼此的骨血。
  悬空起伏的动作瞬间停滞。
  只有最核心的、最深处的、被双重禁锢的部位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本能的疯狂。
  他的髋骨如同被无形的巨力驱动,开始了恐怖的高频运动,细微却蕴含毁灭力量的深冲捣震,每一次震动都幅度极小,却凶狠如闷锤凿击。
  坚硬的耻骨狠狠碾过她饱受蹂躏的敏感软肉和肿胀肉珠,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器物更是疯狂地以寸劲撞击着她柔软的甬道深处。
  这个姿势彻底剥夺了梅尔身体的所有退避空间。
  她能做的,只是绝望地向上挺起腰腹,被钉死在他身上,承受着那根楔入肉体深处的炽热,在狭小范围内凶猛的掘进捣凿,每一次寸震都碾过所有的敏感神经末梢。
  浓郁到化不开的粘稠水声,混合着皮肉与骨头剧烈撞击的沉闷钝响,在两人紧密结合、疯狂抽搐的部位惊心动魄地爆开,淫靡刺耳至极。
  精灵低垂着头,冰凉的金发滑落,几缕黏在梅尔汗湿的颈侧。
  他的鼻尖埋进她散发着浓郁甜香的发顶。
  她平坦绷紧的小腹肌肤,正清晰地印着……来自最深处的冲击。
  是他自己那脉动的欲望顶端,每一次搏动都在她小腹下方撞击出的,肉眼可见的微小涟漪。
  每一次悸动,都带来一层更浓郁的、失控般的粉色潮晕在她肌肤上蔓延。
  在这毁灭性的疯狂震颤捣碾中,精灵那被反复极致刺激的欲望顶端,终于积蓄到了濒临倾泻的边缘。
  最后一次,也是最强悍的一次抵死深磨。
  他的头猛然向后仰起,后颈筋肉拉伸如绷紧欲裂的弓弦。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要抽干他所有生命本源的激流,正在从脊骨、从胯骨深处,如同沸腾地底岩浆般逆冲而上,狂暴地冲向那根被她贪婪裹缠、彻底榨紧的滚烫欲望之源。
  就在这时,他那双燃烧着赤红火焰的眼眸深处,终于清晰地映照出了梅尔此刻的样子。
  濒死般的抽搐,被汗水濡湿的紧闭双眼,止不住的呜咽,还有……眼角不断滚落的温热泪水。
  啪嗒,滴落在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小臂上。
  那灼热的、咸涩的触感,与下身即将爆发的欲望洪流,如同两股汹涌的电流陡然贯穿,她的身体像一块浸透了汁液的绒布,被陌生的开拓强行碾过,留下湿热的褶皱。
  我……在做什么?
  杂乱的、破碎的念头如同冰面炸裂的浮冰,在他混乱的脑海里冲撞。
  这个认知,像冰棱扎入精灵初被情欲搅浑的混沌意识。
  紧接着,他竭力克制住了那仅仅凭着本能深入的原始动作。
  暴风雨终于停歇。
  精灵剧烈起伏的胸膛放缓了节奏,那份狂热在瞳孔底部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空洞的茫然。
  他垂头,视线落在那深埋在她体内、依旧灼热的根源上。
  刚才那场不顾一切的冲撞、喷射、碾压……一幕幕带着滚烫粘稠的气息直冲脑海,那绝非疗愈,而是原始的、粗暴的、带着毁灭性的侵伐。
  他几乎……几乎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顾着在她体内发泄排空积攒的欲望。
  他缓慢抽身,但她的手死死抓住了他手臂外侧绷紧的肌肉,指甲甚至深深陷了进去。
  “呜……不要……”她嘴唇无力地开合,发出破碎的、嘶哑的音节,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完全失控的哀求,“……别走……”
  她挺动了一下那布满指痕和汗水粘腻的腰,似乎想要主动地、将他那刚刚退出的热器重新吞咽回去。
  他静静注视着她。
  平静的表象下,某种古老的本能正在悄悄苏醒,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方法,他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他的眼中,那冰冷的蓝色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神圣的、流淌着银色月华的辉光。
  无数细小的、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晶莹符文,如同活物般从他冰凉的皮肤下浮现,沿着绷紧的血管和肌理脉络,开始闪烁、流动。
  他将手掌轻轻地按在她的小腹。
  一股清冽如同初生月轮下第一滴泉水的生命气息,温柔却无比强势地透过指尖传递,如同月光编织的河流,源源不断地注入梅尔的身体,那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无法抗拒的穿透力。
  “原来是这样。”他低声自言自语,指尖缓缓安抚着梅尔颤抖的躯体,“这会帮到你的。”
  这股奇异的体验让梅尔感到焦灼,她又往下坐了一点,破碎不堪的呻吟和乞求从那不断开合的唇间泄出。
  精灵笑着,指尖从小腹慢慢滑到她的脸颊,沙哑而温和的嗓音响起,“说我愿意。”
  “我愿意?”她迷茫地回应。
  “嗯,我也愿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腰胯悍然沉落,以一种无比精准、无比沉重、无比神圣的姿态,对准那依旧在饥渴抽搐、吐出灼热气息的嫩红入口……
  长驱,直入。
  刹那间,一道无形的精神波动以两人结合的最核心处为原点轰然荡开。
  这一次,当硬器一碰到她的入口时,有什么东西就像触须一样从她甬道里朝外扩散。
  太涨了,从皮肉深入,连接到她的每一根神经。无数无形的触须顺着甬道疯狂蔓延,从最深处掀起惊涛骇浪。
  那股令人窒息的胀满感,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顺着肌理攀爬,蔓延至脊椎,渗透每一寸血肉。
  温热的触感不仅融进了她的肉体,还在侵入她的意识。
  这种在她观念里只是一种概念的东西,在此刻竟然出现了实体,有两股不同温度的泉水,正在汇合着,拉扯着,融合着。
  一种被迫敞开的状态掌控了她。
  她的身体,她的情绪,乃至她灵魂的每一寸角落,都在这股强大而未知的力量面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这股力量让她下意识感到恐惧,她开始挣扎,剧烈地摇晃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干涩的喉咙里不断挤出支离破碎的的抵抗低语。
  但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只能换来这种灵性更强烈的侵蚀,击垮她最后一道防线,将她的意识拖入更深的旋涡,身体与灵魂在交融过程中逐渐失去控制。
  在这意识被拆解、灵魂被窥探的极端混乱中,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梅尔,放松。”
  那声音平静中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空灵。
  像冰凉的泉水,一滴一滴敲在滚烫的烙铁上,激起更尖锐的爆鸣。
  “接纳我好不好,”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在她脑海中震颤,如同古老竖琴拨动的泛音。
  “就像我在接纳你一样。”
  当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