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小梨慌乱地捡起跳蛋塞进包里，试图擦拭腿上的污渍，却越擦越脏。
  通风口的电流声像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着她的脖颈。她不敢抬头，生怕有其他女同学捕捉到她此刻狼狈的声音。不巧，隔间外传来同学的说笑声，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扶着冰冷的瓷砖墙壁，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抖。宫颈口的麻意还未散去，提醒着她煜梵渊无处不在。她只能祈祷着，快点结束这令人窒息的一天。
  此时尘小梨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男人发送来的信息，上面弹出来几个小字：“湿了拍照发我。”
  尘小梨的拇指在湿了拍照发我这行字上打滑。通风口的电流声突然变调，跳蛋在包里发出高频嗡鸣，震得帆布包带勒进肩膀的皮肉。
  她颤抖着拉开拉链，跳蛋顶端还沾着暗红血丝，像条刚从伤口里爬出来的虫子。
  隔间外传来女生补口红的声音，“听说煜氏集团总裁昨天来视察了...”
  必须在她们离开前拍完。她褪下沾着血污的内裤时，跳蛋突然从包里滚落，在瓷砖上蹦跳着撞向隔间门。
  外面的笑声戛然而止，尘小梨死死按住那只震动的恶魔，指尖触到自己肿胀的阴蒂——那里还留着昨夜被掐出的指痕，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抽搐。
  通风口的摄像头红灯闪烁，像煜梵渊在黑暗里盯着她的狼眼。
  “谁在里面？”
  女生的声音贴着门板传来。尘小梨颤抖着举起手机，摄像头对准自己狼狈的股间，蜜液混着血丝在耻骨处蜿蜒成小溪，阴唇红肿得发亮，像被反复亲吻的嘴唇。
  当她按下拍摄键时，跳蛋突然从指缝溜走，顺着大腿滑进长筒袜，顶端恰好抵着最敏感的地方。
  隔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尘小梨慌乱地按下发送键，信息刚一发出，跳蛋突然在长筒袜里疯狂振动起来，顶端狠狠碾过阴蒂，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冰冷的瓷砖上，长筒袜被淫液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通风口的电流声和跳蛋的嗡鸣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而门外同学的议论声更像催命符般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这洗手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
  瓷砖的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时，尘小梨的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三下。她看见屏幕上方弹出煜梵渊的回复，只有一个字：“乖”。
  跳蛋的震感突然增强到最大模式，阴蒂被碾磨得发疼，像要被这只金属恶魔生生啃下来。她的指甲抠进隔间门板的木纹里，那里还留着前几个女生刻下的字迹，“永远自由”四个字被她的指血洇成暗红色，像极了昨夜煜梵渊在她后颈咬出的牙印。
  “是不是水管坏了？”门外的脚步声停在隔间外，尘小梨能看见那双白色运动鞋的鞋尖。跳蛋突然在长筒袜里转动方向，顶端顺着大腿内侧滑向阴道，温热的蜜液混着血丝在袜口凝成黏腻的丝线。
  手机屏幕在黑色西装内袋暗下去时，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摩挲着蛇形钻戒。百叶窗外的阳光将办公桌切割成明暗两区，是助理刚刚汇报完文莱学院的监控画面。
  “通知下去。”他将手机扔在意大利真皮桌面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起伏。金属打火机“咔嗒”一声窜起幽蓝火苗，烟雾在“物竞天择”的书法匾额前缭绕成雾，“把文学系那间女厕的通风系统，换成最高功率的。”
  跳蛋遥控器在指间转了个圈，最终停在脉冲模式的按钮上。他想起女孩发照片时摄像头的角度——明显是颤抖着举过头顶，那么此刻她该正咬着唇忍耐吧？就像第一次在老宅发现她时，那双藏在楼梯转角的眼睛，又惊惶又倔强。
  “还有。”雪茄烟灰落在黑曜石烟灰缸里，发出细碎的声响，“让林管家把她的晚饭换成燕窝炖雪蛤。”他望着窗外掠过的直升机，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毕竟...消耗太大了。”
  通风口突然灌进带着消毒水味的强风，尘小梨的裙摆被掀到腰际。跳蛋在湿透的长筒袜里疯狂跳动，阴蒂被碾磨得像要渗出血来，她的后背死死抵着瓷砖墙，指节在门板上抠出五道白痕。
  隔间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女生们的议论声却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耳膜上——“好像听到女人的声音”“变态吧...”
  手机在冰凉的瓷砖上震动起来，是林管家发来的信息：“先生吩咐晚餐备了雪蛤。”尘小梨盯着那行字突然笑出声，笑声混着抽噎卡在喉咙里，震得胸腔发疼。
  她想起煜梵渊把她的头按进浴缸时说“多吃点补品才有力气承欢”，温热的水漫过口鼻时，她看见他手腕上的蛇形钻戒在水波里扭曲成暗红色的蛇。
  跳蛋的震动突然停了。
  死寂像潮水般涌进隔间。尘小梨瘫坐在地上，长筒袜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大腿内侧被摩擦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