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舔穴(h)
  “还有呢?”男生声音压得极低,低沉微磁,熨过电流似的,往她皮肤上滋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小穴又忍不住缩动几下,泌出更多液体。
  被渴望驱使,胆子也如同开闸的流水,谢清砚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小猫要…主人舔……”
  “舔哪里?”宿星卯隔着校服一手捏住她的胸乳,轻轻揉动。
  谢清砚穿得内衣很薄,男生骨节透过不算厚实的衣物,两指夹住那点被碰一下就敏感立起的乳粒,用指骨摩擦。
  很软。陷入棉花里,心神摇荡的软。
  她唇轻轻啊了声,呼着气。
  “不愧是小猫,摸了下就发骚。”
  宿星卯弯腰,又凑近她腿间。
  谢清砚羞涩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愿意再发出呻吟,刚一低头,正对上他从两腿间探出的脑袋,秀致的面容埋首在她那里……
  短发往腿根扎,热气还打了上来。
  好色…
  谢清砚脸颊飞红,羞怯地想夹腿不让他看,一收拢又像故意夹着宿星卯头,不让他走似的贪吃。
  立即又分开,花穴暴露得更彻底,被水浸得亮莹莹的花缝、褶皱、阴蒂,全落进宿星卯眼中,这下更像揽着招呼他上来,催促他快点下嘴。
  闭也不是,收不也是。
  一阵左右为难。
  她快羞死了,眼直颤,腿也打抖,按理说该撇开眼不看,又揪不住视线,呆呆往下硬杵。
  宿星卯是淡颜相貌,双眼皮褶皱不深,只在垂眸时显眼,睫毛与她不同,一点也不卷卷翘翘,是笔直的小黑刷子,楞楞的,直挺挺,倒是又长又细挑,和他常年的站姿没两样。
  于是低眉时,那漆亮眼珠里的光彩就看不清了。
  只能见眉目疏朗被黑发衬着,光昏昏的,半遮半掩间,薄薄褶皮弯出个弧度,好像笑了笑。
  “说完,舔什么。”
  “舔穴。”福至性灵,这次不必他提点,谢清砚已一股脑儿把话接完整,“小猫想要主人舔小穴。”
  几乎没有停顿,鼓足勇气,她红着脸一鼓作气。
  两只手掐住她的大腿,谢清砚腿肉匀呼,她骨架细,肉跟水浪般挂身上,手掌清瘦的骨节稍一用力,就陷进肉里去了。
  瘦削的手,丰腴的腿,细白的皮肤与手背山脊般蜿蜒的青色经络,何处云雾绕着青山。
  色彩与触感,无可比拟的视觉冲击,对比强烈。
  谢清砚就想,这双手掐她脖子上时,也是这样青筋偾张么?好可惜……视野落差,她无法看见。
  宿星卯扒开她的腿,蚌贝藏珠,显露无疑,他不多犹豫,唇齿压了上去,还没什么动静,就能感受到谢清砚腿绷紧了,水也涌得更欢快了。
  垫桌的衬布湿得没法看。
  他张口咬了上去,唇舌伸出口外,湿热柔软的舌,触碰到同样软嫩的花唇。
  他仔细地舔过阴唇,牙齿还恶劣地轻咬住早已兴奋红肿的花蒂,只用齿尖轻轻碾过,谢清砚便浑身颤动,咬红下唇也止不住一点吟从嘴里逃逸:“别……别咬。”
  宿星卯没吭声,他是第一次为女生口交,再故作镇定,耳朵也悄悄有些红,动作并不娴熟,每舔一处,便顿住一秒。
  不动声色地打眼观察谢清砚的反应,确信在他舌头顶着阴蒂嘬弄时,她抖得最厉害,整张脸已红透,一双眼雾气弥漫,爽快到不行的模样。
  其次是他用舌探进那只裂了丝细缝的小口,模拟交合一样往里钻。
  进去时她颤,出来时她也抖。喉咙里咕噜出小兽般的呜咽,欲拒还迎,轻声喊“不要”。娇滴滴,声音柔媚似水,也要化了,哪里有半点不要。
  谢清砚里面湿乎乎,嫩肉柔腻,极有生命力地绞紧他,要逼他化在里面。
  一条融化的雪糕。
  最初还是谨慎而小心,怕她有所不适,见着水一股股,犹如天公泼雨,直往外淌,漫溢不止。宿星卯再无所顾忌,放肆起来,用舌头品咂着腥甜的汁水。
  谢清砚头眼昏花,只觉快感从尾椎骨一簇一簇往上窜,蔓延到脑海里,把神智“唰”得炸开花。
  舌头由笨拙到灵巧,只须几分钟,活鱼似往里钻弄,进进出出,像在吮一朵花,吸食它的花蜜。
  甘甜吞入口中,仍不够,要大力捣出更多黏糊的花汁。
  谢清砚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跌进云团里,脚不是脚,手不是手,哪哪都发麻。
  软酥了。
  高潮来得迅疾而猛烈。
  匆匆的,谢清砚措手不及,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要尖啼一声,晃荡的神志在这一瞬间清明了半分,她忽地想到仍在学校——正被班上成绩最优异的好好学生口交。
  她在美术室做这种荒淫的事……
  这种反差的认知,让谢清砚心砰砰直跳,实在害怕被人听见,只得拿手指抵住牙关,腿股战战,下身痉挛着喷涌出汁液,宿星卯动作愈快,舌头卷过花液,喉结滑动,尽数吞咽着。
  一来一回间,宿星卯进步极快,从本能挑逗,到无师自通地挑弄些新花样,还拿舌拍打她阜珠,脸庞都溅上水花,鼻梁骨也压进花缝里蹭磨,硬挺的骨与软合的舌一道折腾谢清砚。
  “抖得好厉害。”他淡笑,顶着被水迹打湿的脸问她,“小猫喜欢被舔么?”
  她面热心急,吱吱唔唔不出声,他就再咬重点,狠狠磨过花蒂,逼她丢掉羞耻心,与他一道沉沦。
  “喜欢…呀!”谢清砚嘤咛出声,男生舌是滚烫的,一路舔吮,把她身体也烧得彤红,裸露的肌肤弥着一层红粉色,舌头捣弄不停,刮蹭嫩肉,勾住阴蒂揉逗,快感逐渐密集,像乐曲的鼓点攀升到最高峰,强烈到不可承受。
  “唔……”才泄过一回,余韵重迭,谢清砚上气不接下气,控制不住地喘气,搭在宿星卯肩上的腿,往前推搡他。
  真的受不了。
  像死过一回,额头上汗津津。
  山石做的人,她推不动,又想往后逃窜,宿星卯手劲更大,摁住谢清砚,舌头吮吸着,弄起余下滴滴嗒嗒的水。
  静谧的午休时分,画室里,水声与唇舌拍打声咂咂响没个完。